顷四下打量,似乎不太敢直接对话。
李孜省笑道:“放心吧,没人会跑来偷听,责任重大,谁敢于此时来个捕风捉影,陷害忠良?就算是朱骥,也得好好掂量一下。”
“嗯。”
庞顷点了点头,随即指了指外面,问道,“刘阁老……真的关进来了?”
“那还能有假?”
李孜省一副得意神色,道,“我昨天就把他给点了,让他没事跑来参劾我,显得他能耐是吧?也让他住进来冷静冷静。”
庞顷无奈道:“道爷,何必做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
李孜省脸色一沉,喝问:“我靠,炳坤,你到底是站哪边的?到底谁先干了损人不利己的勾当?他刘吉在参劾我之前,就没掂量掂量自己屁股上是否干净?就算他不懂得权衡利弊,也该知道伸手擦擦自己的粑粑?”
庞顷一脸嫌弃:“道爷,你说的也太不雅观了。”
“哼!”
李孜省优哉游哉地坐下,重新翘起二郎腿,道,“我不管,谁惹到我,一定让他没好日子过!”
庞顷问道:“有没有可能,他是有意参劾您,看似把罪往大了说,但其实是为了防止您被朝中的人追债?您看,进到这里,朝中人不就消停了么?”
李孜省冷笑不已,反问:“照你这么说,他刘吉非但无过,还是我的恩人咯?炳坤啊,你是拿了刘某人多少好处,或是受到他如何蛊惑,才说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话?”
“咳。”
庞顷脸色涨红,颇为尴尬。
李孜省道:“刘吉对我的态度如何,我心知肚明。他一心想阻碍来瞻入阁,你觉得他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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