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只是来问询一下他的意见,且还不是皇帝授意他这么做的时候,怀恩颇有些无语。
“厚方,你都是事实执掌司礼监的人了,怎在大事上,还没有自己的决断呢?”怀恩怒其不争地说道。
我退了,把内相的职位交到你手上,结果你遇到事自己办不成,还跑来求教我一个赋闲的老人?
你是怎么好意思来的?
难道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想让张来瞻入阁么?
明白你的,知道你是个厚道人,从来不会避忌什么朝见与党派纷争。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故意找茬的呢。
覃吉无奈道:“陛下可能是有意要说和张国丈和刘阁老,这才让我亲自登门,谁曾想,刘阁老并无化解恩怨的意思,准备执拗到底了。”
“他们之间有矛盾吗?”
怀恩问道。
“嗯?”
覃吉闻言一怔。
心里在想,难道是我的政治觉悟不够高,竟不知刘吉和张峦本是盟友?那就是……他们在人前装模作样,其实暗地里好到穿一条裤子?
这可能吗?
怀恩道:“厚方,这我就不得不说你了……你看待问题,还是太过肤浅和片面。”
“怀公公教训得是。”
覃吉拿出虚心受教的态度,拱手道。
但其实眼下的他,根本就不用受这窝囊气。
怀恩摇头叹息:“那刘吉就算再多做个十年首辅,怕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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