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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孜省之前帮补我张家的,就不下十万两,加上这次拿出三十万两,再算上你藏匿的一点家底——你至少会留下二十万两银子傍身……也就是说,你之前卖官鬻爵贪赃枉法所得,一定是在白银二百万两以上。
如此一来,你私自扣下个三成左右,就显得合情合理了。
张延龄道:“如果让他们查实账,能推导出多少来?”
李孜省显得很自信,道:“那他们恐怕连三十万两都推不出来。毕竟没有人会记这种账,连我自个儿手上都没有!很多人送了银子,得到好处,难道要四处去宣扬?他们能掌握的证据,毕竟是少数。”
张延龄再问:“那李尚书觉得,重修黄河河道,拢共得费多少银子呢?”
“这……”
李孜省瞬间有些犹豫。
显然这数字,公开账目和实际费之间,存在很大的差异。
就算之前做过深入调研,李孜省也不想在张延龄面前随随便便说出个数字。
张延龄道:“之前在陛下和家父面前,李尚书都有笔账,为何在我面前又不能如实说了呢?”
李孜省叹道:“贤侄,实不相瞒,这费多少,不好做具体的预估。之前不过是……逢场作戏,随便说说而已。
“真要涉及到具体落实,那还是得……稍微谨慎一些吧?但凡是哪里稍微拐个弯或是延展一段河道,动辄几万两银子就出去了!这还都不算人力物力。”
“那二百万两够吗?”
张延龄问道。
“这……”
李孜省道,“如果是借助淮河河道来进行拓宽和促成黄河改道的话,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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