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昌略微有些诧异,当即好奇地打量过去,问道:“朝中几乎所有人都给李孜省送过银子,而公爷您在先皇时,可是京营头号勋臣,竟都不去巴结一下这位曾经的大明头号权臣?在我跟前都不说实话,可不太好啊。”
朱永赔笑道:“卑职只是说没送过银子,但没说没送过其他东西。直接送银子……那得多招摇?很容易就会被人察觉,到时御史言官弹劾起来,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其实很多款项都是直接从账上扣走的,压根儿就不用经手。”
“呵呵。”
覃昌释然笑道,“你说的倒是大实话。话说朝中人真有那么多证据,能证明李尚书,贪了上百万两银子吗?
“要说李孜省贪钱的手段确实样繁多,就连梁芳都奈何不了他,但据我所知,其中大部分都入了内库,供先皇使用……
“多年下来,他自己能留下多少?我猜猜啊……就算他现在落魄了,手头也该有个二三十万两银子吧?”
朱永问道:“这件事,需要我们上报吗?”
“报什么?”
覃昌皱眉不已,问道,“你莫非想要自首,告知陛下你这边曾被李孜省侵占去多少银子?你到底是想落井下石,还是想挖坑自己往里边跳呢?”
“卑职的意思是,如今朝中人都在检讨,有些事迟早都会被人查出来,如果一直隐匿不报,回头会不会被……”
朱永也害怕。
本来以为靠着与张峦和李孜省的良好关系,再加上眼前的司礼监太监覃昌,自己接下来几年应该可以过点儿好日子。
且自己去后儿子袭爵应该没啥问题,还能继续维持朱家在京营的特殊地位,跟英国公一族分庭抗礼。
但眼下,风向明显有点儿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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