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覃吉连忙道:“绝无可能有一千万两银子那么多。”
“我就是那么个意思,又不是说实数……”
张峦道,“不过,话得摊开来说,还得当面说清楚才行。既然这次朝中人统一口径,要跟李孜省讨要银子,那就让他出出血,这没啥!至于出多少,让朝中人看着办吧!就是别这次要完了,下次还来讨要!难道这是个无底洞吗?”
覃吉苦笑道:“这不是还得以事实为准绳吗?”
张峦怒气冲冲道:“事实?事实便是如今李孜省手头没多少银子!银子去哪儿了,覃公公你心里没数,还是朝中人没数?他们伸手要银子的目的,难道是什么秘密?这看似是针对李孜省,但每一巴掌,打的都是我张某人的脸啊。”
这下覃吉不做声了。
但其实等于是默认,张大国丈您说得全对。
张峦道:“还有旁的事吗?”
覃吉战战兢兢地道:“就……就这些……”
“哼!”
张峦冷哼一声,语气不善,“我提个要求,把李孜省叫回来,把他罚得倾家荡产,人前把事给办得漂漂亮亮的,最后朝堂上下互相做出承诺,就此之后,不再计较,下次不会跟他要银子了,李孜省替自己把罪给赎了,这事就算揭过,如何?”
“这……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覃吉吞吞吐吐道。
张峦指了指儿子,问道:“延龄,你说老覃是什么意思?”
张延龄道:“我想覃公公是想说,就算李孜省回来,倾尽所能把全副身家都赔偿出去,也未必能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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