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不明摆着的事情么?先皇在时,朝堂上大多数人都给李孜省送礼,就连如今朝中那些自诩清廉正直的翰林官和御史言官也都送了,这真要刨根问底的话,不是徒惹人笑话吗?”
“是这样吗?”
张峦问道。
覃吉心想,你父子俩这一唱一和的,逗我开心呢?
还有这位二公子,你非得把话说这么直白?
显得咱大明从上到下,全都是一群贪官污吏,群魔乱舞呗?
覃吉谨慎地道:“可能……”
“行,覃公公,你不用多说了。”张峦摇头道,“要怪就只能怪李孜省,先皇在时,他一手遮天,逼着那些正直之臣也不得不与他虚以委蛇,导致朝中吏治污浊,这样的人不办他,都对不起天下万民。”
“……”
覃吉一时间又很无语。
心里在想,你张峦到底是说真心话,还是故意说反话?
照理说,别人不保李孜省,你肯定跟他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啊。
张峦冷冷地道:“其实你的意思也是如此……既要把李孜省召回来,让他对天下臣民有个交待,把过往贪污受贿所得银子悉数拿出来,还不能扩大影响,免得玷污了先皇和朝中众臣僚的名声,是这意思吧?”
覃吉仔细想了想,无奈地点了点头。
张峦皱眉道:“既如此,那你还来找我问什么?诉求不都显而易见吗?就照这个办啊。”
覃吉苦笑道:“张先生,您说得容易,但实际要办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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