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吉颇为尴尬,无奈道:“张先生您实在太客气了,正如二公子所言,老朽真没别的意思。这不,奉陛下口谕,前来问询有关李孜省的事情。眼下朝中官员群情激奋,都在声讨李孜省……您可得好好想想,如何……才把这件事给按下去!”
张峦听到如此诉求,眼神不自觉便往小儿子身上瞄。
你来问我对策?
还不如直接问我儿子呢。
你覃吉跟我们张家打交道这么久,难道连这点儿眼色都没有?
还非要跑到我养病的地方来骚扰我?
张延龄委婉地劝道:“父亲,既然覃公公奉陛下之命来问询您意见,您就随便说几句呗?您的病成天闷着也不好,偶尔直抒胸臆,也能避免郁结于心,有利于病情康复。”
“好吧。”
张峦清了清嗓子,好像个即将上台发表演讲的小领导,看向覃吉问道,“那……我就讲两句?”
覃吉闻言不由摇头苦笑。
心说,你这讲话怎么还带摆架子的?
覃吉一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讲吧。”
张峦稍作准备后,说道:“覃公公,我且问你一句,陛下是打算把李孜省召回京城来吗?”
“这……不是得看您的意见吗?”覃吉反问道。
张峦沉吟一下,道:“既然舆情汹涌,那就召回来吧,如今西北送钱粮和布匹的差事,不都交给别人了吗?他留在居庸关,最多只是积极备战,于大局无碍。眼下鞑靼小王子已在拜见陛下后领赏离开了,暂且好像不用他做什么。既然朝中人对他过往的作为有争议,为何不让他回来坦然面对呢?”
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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