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要发配的人……直接往你院子里送,难道不需要银子吗?”
“咳咳。”
张峦咳嗽两声,板着脸道,“说正经的。”
“我说的很正经啊……爹,你好好想想,其实李孜省目前的处境,跟宫里的太监没什么两样,他既不能指望有什么党羽会帮到他,也不能指望他的子嗣以后能在科举和做官上有所建树。说白了,像他这样的人,只有银子才是最亲的,永远都不会背叛……”
张延龄侃侃而谈。
张峦扁扁嘴:“哪能真的一点不留?在我看来,就算是留一些傍身,也是人之常情嘛。而按照朝中人的意思,尤其是怀恩那坏种提请的数目,就算是让李孜省倾家荡产,也不够赔的。”
张延龄笑着问道:“爹,你要帮他赔吗?”
“我哪儿有银子?”
张峦翻了个白眼,“再说了,要是为父帮忙赔,那像什么话?不坐实我跟他勾连了吗?”
“呵呵。”
张延龄听了乐得不行
张峦无比气恼,觉得自己被儿子嘲笑了。
嘴上说要帮李孜省,可一旦涉及到具体怎么帮,甚至要让他赔钱的时候,张峦立即就表现出自己怕事的一面……
或者说,张峦也很抠门。
别人给他行,让他给别人……最多是给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仗义执言,如果真涉及到切身利益,张峦舍不得往外掏腰包。
张延龄道:“其实我觉得,这次朝中上下给李孜省施加压力,并不是什么坏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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