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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樘道:“老伴,你有跟怀大伴谈岳父的事吗?”
“没有。”
覃吉道,“今日奴婢入宫,到司礼监转了一圈,方得知怀公公这两日因为养病,未再入宫,也就没碰上。”
一个称病不出时,另一个就出来主持局面。
这种默契,连覃吉自己都没想到。
朱祐樘道:“是该让怀大伴放手了……他的病已到了非要静养不可的地步。就让人去给他传个旨意,让他在家里好好休养,不必再入宫了。顺带做一些赐封,具体多少,你按照惯例来定,再多追加一倍……”
“是。”
覃吉赶紧领命。
“这两天,你也去探望一下我那岳父,话说好些日子没见他,我还挺想念的。”朱祐樘道,“这次赐爵和官职的事,我想听听他自己的意见。如果他不肯说,就问延龄。岳父肯定想躲避,但延龄却不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