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谁都不见,等怀恩离朝后他再回来主持司礼监的工作。
“宫廷赐宴在那边,咱走东华门。”
覃吉提醒。
张延龄点了点头。
二人一起往宫外走,覃吉一直低着头,显得很羞惭的模样。
明明受张峦很多恩惠,且张延龄对他也很尊重,父子俩一起帮小太子克服重重难关,荣登大宝,而在张家蒙受不白之冤时,自己非但没有出手帮忙,还在暗地里默许怀恩一系列非常规的针对手段,太不是东西了。
张延龄道:“覃公公真的不用我去给您看病吗?或者咱找个地方,坐下来,让我帮你把把脉,一会儿就好。”
“不……不用了。”
覃吉道,“些许小毛病,静养几天就好。劳二公子您挂心了。”
“那就好。”
张延龄笑得跟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一样,露出副喜滋滋的表情,“我得赶紧回去,把阅兵顺利完成的好消息告诉家父,想来他也会为我感到骄傲自豪的。”
覃吉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这话在他耳中听来,怎么讽刺意味十足呢?
……
……
怀恩一早就回宫,只是没得皇帝召见,便回司礼监做事,浑然不顾奉天门那边百官聚集,好像宫廷赐宴这件事,跟他全无关系似的。
司礼监掌印房中,怀恩正在埋首批阅奏疏,李荣推开门走了进来,到了他的桌子前,小声道:
“怀公公,今日校场上不是检校兵马,竟然是演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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