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是真的病了,且需要静养些时日。”
“理解,理解。”
覃吉心想,你现在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今天是来找皇后娘娘认错的,等于是间接向你们外戚张家低头。
你们张家现在都是爷,知道吗?
张玗显得很不耐烦,问道:“城外现在究竟如何了?”
张延龄道:“请皇后娘娘稍安勿躁,等陛下回来后再问询一番,不是更好吗?臣弟未曾出过城,具体情况……请恕臣弟不知。”
“你个臭小子,诚心气我,是吧?”
张玗怒气冲冲地说,“覃老伴,你现在告诉他,到底是谁在针对我张家!就怕他被人算计了,还在给人数钱呢。”
覃吉心说,真的要让我直言不讳吗?
现在说出来,情况跟之前就不同了。
相当于向政敌告密。
我告诉女主人,那是我赤胆忠心,诚实可靠,毕竟哪里有家奴对主人隐瞒事实真相的?
但要是我告诉张家父子中任何一个,那性质就变了。
“姐,你别为难覃公公了。”
张延龄劝解道,“覃公公一定跟您说过什么,但我想啊,覃公公对您说的事,却未必能对我和父亲说,这是原则问题。”
“什么意思?”
张玗眉头紧锁。
张延龄道:“朝中有哪些人针对父亲,难道父亲耳聋眼瞎吗?只是有些事,他不想过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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