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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烛火陆续亮起,画舫像一把利刃,劈开层层水波,走向未知的方向。
待踏上甲板,自己既是船客也是局中人,整艘船都是戏剧上演的舞台。五层各具特色的船体空间,浮沉晃动的近百间客房,古老华丽的装潢,让能人梦回曾经的岁月里。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又把自己打扮的灰扑扑的,跟着真夜上了画舫。
真夜告诉我,幺爹在包间里。
“他是不是在狎伎?”
听到我直白的话语,真夜愕然不已。
这些日子的日夜调查与观察,我得到许多信息,比如我爹拜的不是道教的鬼神,也不是佛教的,按照我听到的只字片语,我爹应该是信奉城外的某种宗教。
我仍然认为这是邪教。
我也问过裴扶卿,我爹算不算信邪教。
裴扶卿说:“肯定是邪教,接受城内的教育,不可能会信奉这种奇怪的宗教。”
坐在餐桌前,侍者陆续上了一些东西,真夜提议与我对饮,我想着自己已经成年了,喝两杯也没什么关系,就答应了。
远处却走来一个女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我这一生见过很多美人。
花蝴蝶似的芳云夫人,就是最好的代表。
眼前这个女子不同,她是精致无暇的,娇巧丰润,像捧手心里的瓷器,需要尽心竭力的照顾,见她脸庞赭红的胭脂,不会觉得艳俗,只觉得怜爱。
她的乌发高高盘在脑后,露出光洁流畅的脖颈。很小很尖的下巴,把人的心脏戳出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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