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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SIR叫我阿阳,阳光的阳。”
雷耀扬从「毛泽东语录」中抽出一张泛黄照片推过去。
他从不和社团中人有来往。她盯着照片里父亲的侧影,那是东星社旗下夜总会开业酒会的场景,程伟名的便衣警服混在黑西装里,像白鹭误入乌鸦群。
雷耀扬用打火机燎着照片边缘:”程SIR当年追查走私案,我有份提供线索。”
程悦心还在思索雷耀扬这句有份提供线索背后的含义。
雷耀扬又说:“很多事不是非黑即白。”
程悦心盯着雷耀扬指尖跳动的火焰,照片边缘的焦痕蜿蜒如蛇,舔向程父笔挺的肩章,她霍然起身按住他手腕:为什么要帮警方?
雷耀扬任她攥着自己:程SIR需要证据,我需要让洪兴闭嘴。
“明天庭审结束,加仔会将程SIR的日记拿给你。”
三年前,雷耀扬站在程父车祸现场,雨水顺着他的西服滴落在扭曲的护栏上,刹车痕在潮湿的路面上几乎不可见,但那个不自然的转弯角度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绝不是意外打滑。
“扬哥,在路边捡到程SIR钱包。”加仔一路小跑过来汇报。
雷耀扬打开钱包,夹层里是程悦心戴学士帽,对着镜头微笑的照片,他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将照片放进自己钱包。
一个月后,雷耀扬坐在高等法院一号庭旁听席的最后一排,看着那个戴着假发的年轻女大状在庭上慷慨陈词。
程悦心,他已故联络人的独女,正为一名被控谋杀的清洁工辩护。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利剑般穿透整个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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