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就站在那个男人面前。
“你要死还是活。”司沅今淡漠地看着这个男人,他有私心。或许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大人选择雌伏,他也不想四周男人太多夺了属于他的那一份欢愉……
男人轻笑出声,墨绿色的头发被暗色发带松垮系着放在左肩,散乱的发丝甚至贴到了他的脸颊上,带着几分凌乱的美。
他全身上下只剩条破烂的亵裤,私密处布料完整,赤裸的地方到处是伤痕,带着细微自嘲的脸上眉目清明,却有了些颓意。
符珩慢慢走过来,看他并没有任何求欢的神色,偷偷松了口气,放开抓着山述尘的手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给男人,又上前把司沅今的外袍脱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沅今最好了!”她瞄了瞄司沅今的神色,发现他一脸兴味地看着她舔了舔嘴唇,不由得心虚挠了挠脸。
她转过头对着男人说:“衣服上是我的气息,按理说可以帮你一些忙,林子左后方是我们的院子,如果你需要暂时修整或者需要一个庇护的话可以前去。”
“院子后面有一小片空地,应该没人会打扰你。”她思考了一下补充道。
她公事公办地说完,便又拉着山述尘,示意司沅今可以走了。
山述尘挣了挣,却被抓得更紧,那只手还求饶似的挠了挠他的手心。他停下挣扎的动作静默一会儿,把修长的手指插入那只手的指缝,紧紧抓牢。
符珩浅浅笑了一下,心底有些暖暖的感觉。
其实她觉得不该干涉别人生死的自由,但是如果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崩坏引起的死意,确实不值得,再怎么说都很亏。
不能以德报怨。
她思考完刚抬脚准备离开,衣袖就被轻轻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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