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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问得轻,像是随口一问。
她看着杯中的酒,笑意浅浅:“因为我还在等……一些我不甘心的事,有个交代。”
江砚沉垂眸,不语。他懂这种不甘,那是一个人站在风口浪尖上,咬着牙也不肯低头的执拗。
那一刻,窗外的风轻轻掀起窗帘一角,屋内一片寂静。
只有两个在夜色中短暂停歇的人,借着酒精,靠近了一点。
江砚沉轻晃着杯中的酒,指腹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目光落在白云游的脸上,却像是越过了她,看向某个遥远又难以触碰的旧梦。他开口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冷冽:“那天晚上,被我带回来的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白云游的手顿了顿,杯子几乎从指尖滑落,但她稳住了,像是早有预料他终究会问这个。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慢地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声音轻而不飘:“你想听实话?”
“我不喜欢听谎话。”江砚沉答。
她笑了,讲了一个笑话:“……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江砚沉原本低垂着眼,听到这句话,忽然抬眸,盯住她。
白云游却没闪躲,甚至还挑了下眉,带着点挑衅似的笑意,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但好在狗还挺有钱。”
她笑着说出口,语气带着讥讽和自嘲,却又偏偏不是那种想引发争执的攻击。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种钝刀子剖开的认命。
江砚沉却没笑,他盯着她的眼睛,那笑意里藏着的疲倦、清醒,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痛楚:“你把我当狗?”
她不说话了,低头抿了一口酒,喉咙上下滚动,像是在吞下某种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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