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了,你知道的。”江敬洲终于抬眼,深褐色的眼睛像是积了年轮的老树,藏着算计也藏着耐心,“她愿意配合,知进退,是个好姑娘。”
“那又如何?”江砚沉将杯子放下,微微一笑,嘴角冷意未散,“同母异父的妹妹,婚姻只是形式,交换的筹码您可准备好了?”
江敬洲眼中划过一丝不悦:“你年纪不小了,江氏迟早要稳定军心。你名义上是江家的继承人,却一直没有婚配,集团里那些老家伙早就心怀不轨,夏家肯放出这步棋,是给你机会,也是给我台阶。”
他顿了顿,像是试图将语气柔和,却更显压迫,“你母亲……她心气太高,注定成不了大事。你不一样,你是我选中的。”
江砚沉垂眸,语气低缓:“那父亲想要的,是一个儿子,还是一个棋子?
”
这句话让空气骤然冷了几分,壁炉的火噼啪作响,江敬洲脸色依旧波澜不惊,却握紧了拐杖的手柄。“砚沉,”他轻叹,话锋陡然转柔,“你从小就聪明,我不怕你有野心,只怕你太多情。”
江砚沉似笑非笑:“情?我若有情,当年母亲走的时候,您又做了什么?”
这一句,不轻不重,却锋利如刃。
江敬洲脸色微变,眉头皱起:“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他站起身,衣角晃过椅背,抬眸看着对方,声音清冷沉稳,“如果我们只是彼此合作,那就各自做好自己该做的。联姻可以,同盟可以,股份可以谈,但我会亲自谈,不是娶回来当装饰。”
江敬洲盯着他看了良久,半晌才低低笑了一声:“你果然长大了。”
“是您教的。”他顿了顿,“以退为进,永远有第二张牌。”
江砚沉说完,没再停留,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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