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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华清道长已是无力抵抗地跪了下去,只见他道袍破烂,道发凌乱,一身的血窟窿,早已看不出来半点哀牢山长老的样子。
“初出茅庐”落在他脖颈之上。
华清道长仰着头,任由那把冷冰冰的剑架在他脖子上,缓缓闭上眼。
很熟悉的感觉。
是当年哀牢山弟子大会上,他首轮就抽到青木,于是,在承业失望的眼神中,他被青木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一模一样的感觉。
华清道长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他这碌碌无为的一生却总是碰上惊才绝艳的天才。
沈初雪平静地望着华清道长,淡淡道,“师叔,你输了,我们一同回哀牢山去,我们一起认罚。”
华清道长睁开眼,苍老的眼眸格外浑浊,他看着沈初雪,忽然大笑了起来,“初雪啊,初雪,你真如你师父一般愚不可及!”
“你真以为我做了这些还能回哀牢山?”
“我回不去了!”
“我再也回不去了!”
“可我要你与我一样再也回不了哀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