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有些陈旧了,但依旧保存的很好,和他刚才送江浪的那一条很相似,唯一不一样的,是坠子。
他的这条坠子是莲花。
江浪那条坠子是浪花。
不知道江浪有没有认出来那条剑穗曾是他以前送过给他的呢?
沈初雪幻想着江浪佩上剑穗的样子,不由嘴角扬了扬。
直至第二天,沈初雪在苗越越腰间看到了他送的那条剑穗。
浪花坠子随着白色穗子在苗越越腰间轻轻摇晃着。
沈初雪先是茫然,然后便是笑了出来。倒是凑巧。
他昨天刚送了江浪一条剑穗,第二天,苗越越就买了一模一样的。
这时候,苗玲玲过来了,她也看见了苗越越腰间的剑穗,便问苗越越剑穗哪里买的。
苗越越无奈回答,“哪里是买的?我昨天看江浪手上拿着这个小东西,我见做工还挺精细就打听了一下,谁知他就送我了。”
“这么舍得?”
“是啊,我也这样说,不过他说他不喜欢这条剑穗,留着也没用。”
不远处,沈初雪静静地站在那,自虐一般听完全部话,双脚跟灌了铅一样沉重,浑身上下像是被刀剜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原来,礼物被随意转赠他人是一件那么痛苦的事情。
沈初雪这才意识到曾经的他多么的过分。
沈初雪心里快要难过死了。
可当他看见江浪和段厌一块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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