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候,子晋和聂由都不由抬起头望向沈初雪身后的江浪,一脸欲言又止。
沈初雪看见子晋聂由的表情便立马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江浪倚在门框上,身上的黑袍被夜风扬起,他漫不经心道,“我们大婚,自然得邀请你的师兄弟过来喝喜酒,思来想去,你我都无长辈替我们主持婚礼,所以干脆连同你师叔也一块请了过来。”
哀牢山其余弟子本来还忌惮段厌,所以老老实实不吭声,当看到沈初雪以后,莫名来了底气,突然愤怒地骂道,“哪门子请!分明是那个姓段的魔头挟我们来的!”
“是啊!以武力胁迫也算请吗?”
江浪笑了一声,“武力胁迫?各位道长现在不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众弟子立刻哑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沈初雪眼神一冷,子晋垂眸,及时道,“段厌的确未伤我们。”
只是,这一句犹如石子沉海,并没有什么用处。
沈初雪正色问子晋,“师叔呢?”
子晋脸色难看地朝屋里看了看,这时候,一老道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
那老道早已头发花白,但依旧眉眼锐利,不见半分老态,怀中还挽着条拂尘,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
老道道号华清,是哀牢山上的赏罚长老,出了名的严厉。
华清道长一出来,哀牢山弟子皆背脊一凉,连忙随着沈初雪一块抱拳弯身行礼。
华清道长先是看了一眼门口那慵懒倚着的吊儿郎当的俊俏青年,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才将目光落在沈初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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