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江浪从哪里感悟的,自从半年前无底渊一战之后就一改往日颓废之风,崇尚力量为尊,功力短短半年已是突飞猛进。
就连他都望尘莫及。
他也曾试探过江浪如今的修为,只可惜,江浪太过深不可测,他难以窥底。
他还以为江浪这么努力是为了一统天下呢,结果,江浪只是为了积攒实力来对付沈初雪。
段厌都快要气笑了。
更好笑的是,他明知道江浪一根筋扑在沈初雪身上,他还自个上赶着帮江浪。
他本来以为,时间久了,说不定他就对江浪不感兴趣了。
现在半年过去了,段厌每每深夜中思索,豁然发现,他对江浪的兴趣只增未减。
段厌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当下魔心一颤,无比痛苦,他完了。傍晚江浪和段厌寻了附近一客栈歇下段厌摆了盘棋拉着一块下,棋子刚落下,屋外就传来一阵鹰叫声,段厌急忙起身,走到窗外,吹了一声口哨。
天边盘旋着的鹰听到口哨声便径直飞下,最后准确无误地落在段厌肩上。
段厌取下鹰脚上绑着的黑色玉简,二指将玉简捏碎。
江浪这才抬起头来,问了句,“怎么了?”
段厌放飞鹰,“南疆传来消息,乌勒齐逃了。”
江浪丝毫不慌不忙,反而还笑了笑,“乌勒齐不是关押在水牢里吗?怎么让他逃了?”
段厌一脸疲惫,揉了揉山根,无奈地道,“族里阿妹带回来一个小子,说要成婚,不过那小子真实身份似乎是哀牢山的弟子,这不,婚礼前夕,偷偷地把乌勒齐救出去,两个人一块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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