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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沈初雪说的话是何意。
沈初雪还挺记仇。
想到这里,江浪一下子笑了出来,“假如我说不是玩笑呢?沈道君。”
沈初雪不紧不慢地回答,“可以教,符术这不是哀牢山的亲传道术,门规并没有不让山上弟子教外人研习符术。”
江浪笑得更加开心了,“那要是玩笑呢?”
沈初雪望向江浪,看着江浪那张无比灿烂的笑脸,不知怎么,舌尖便顺顺利利地滚出了两个字,“也教。”
二字落下,江浪怔住。
沈初雪收回目光,义正言辞地解释,“江公子总是冒冒失失,该学来傍身,以免日后贫道不在的时候再遇上危险。”
“这有什么的?”
江浪嘴角扬起弧度越发大,连眼底都透着笑意,不以为意地道,“那我一直留在沈道君身边不就行了?这样就有人一直保护我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江浪说完便抬脚跟着消障符往前走了,而沈初雪却停在了原地,一脸茫然地在很认真地思考了江浪的话是不是玩笑话。
他是哀牢山弟子,要云游四海降妖除魔,江浪也要寻他幺妹,寻到以后大概就回北陆了,更何况,凡人有生老病死,修道之人虽比凡人寿命长些,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无论如何,江浪都不会一直留在他身边的。
沈初雪眉头皱了又皱,半晌未理清楚,再抬头望去,一切的始作俑者都已经走远了,甚至于还回过头来朝他挥手,示意他快点,仿佛他刚才什么也没说过一般。
无可奈何,沈初雪只能先把这件事暂且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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