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江浪搁那一脸无辜地拧裙角上的水。
这时候,沈初雪终于明白刚才他看江浪怪异从何而来。
原是那一身嫁衣。
于是,沈初雪道,“这身衣服,你先脱了。”
江浪听着便开始脱身上衣服,一边脱一边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没有其他衣衫,沈道君介意我光着吗?”
“……”
一时之间,沈初雪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难道他说不介意,这人就要光着下山吗?
江浪动作极快,不一会就脱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里裤,眼看他还要继续脱,沈初雪终于憋不住蹦出两个字,“介意!”
江浪动作一顿,衣衫不整地歪头看沈初雪,“那我是脱,还是不脱?”
无可奈何,沈初雪只能扯下背上的包袱丢给江浪,“穿我的。”
江浪稳稳当当接住包袱,打开一看,果真有套干净衣衫。
他立马道了声谢,然后动作干净利索地换上衣衫。
沈初雪立马背过身去,长剑负于背后,那背脊比长剑还要笔直。
江浪一边不紧不慢地套着衣服,一边瞧着沈初雪背影。
他止不住地心里腹诽,连男人换衣服都瞧不得,果真纯情的没边了。
可江浪哪里知,哀牢山上刚入门弟子大多睡大通铺,就连沈初雪也是从睡大通铺过来的,再怎么矫情,也不至于连男人换衣服都瞧不得。
包袱里是件蓝色道袍,江浪穿上了才发现,和沈初雪身上的款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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