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希拉尔简直无处可逃,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不会。”
希拉尔不懂,明明格兰登在离开了这个房间以后总是无论做什么都是优雅的贵族,却在来到了这个房间以后,就好像是午夜的钟声敲响了,他终于脱去了那一身贵族的皮囊,变回了地狱里面的魔鬼。
浑身都散发着诱惑,促狭又充满美丽的希拉尔跟他一起跌进无边的地狱。
就好像是此时,耳钉的针刺穿了希拉尔的耳垂,就好像是他的心脏也被针给刺穿了一样。
郁拂然吻了吻他充满情欲的眼、睛,赞许道:“好孩子。”
*
……希拉尔再隔天醒来的时候,甚至有过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死过一次了。
他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那上面还戴着那一枚墨绿色的耳钉。
几乎是在摸到那个墨绿色的耳钉的时候,希拉尔的脑海里面就开始自动的浮现,昨天晚上的情景。
他从前总是以为郁拂然做、爱的方式已经很可怕了,但是希拉尔从来都不知道,郁拂然竟然还能比他想象的要更可怕,昨天晚上他就好像是打开了郁拂然的什么开关一样,在他的身体明明就已经承受不住的时候,郁拂然仍然没有放过他。
——以至于,希拉尔最后在郁拂然的面前失礼了。
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存在着那么可怕的时刻。
他面无表情的将耳钉取了下来,抱着这辈子再也不会在郁拂然的面前再戴哪怕一次耳钉的想法,将这个耳钉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储物柜里面。
在收回手的时候,却被郁拂然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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