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侍女站在两侧,看着这阵子脾气不好的小国公乖巧的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就像是被谁施了定身法一般,而且低眉顺眼的,压根不见往日那等骄矜之色。
大伙儿暗中交换眼色……看来,还是二老爷才能制住小国公。
不知过了多久,蒋庆之回身。“我第一次上沙场,便亲自冲杀。彼时我身边就石头。侥幸未死,归来后不敢有半分嘚瑟。第二次上了沙场,依旧是亲自冲杀……直至北征之战告捷,我依旧未曾有半分得意。那么,你得意什么?”
朱时泰一怔。“叔父,我未曾得意。”
“人就这样,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到猪黑,看不到自家也是乌漆嘛黑。”蒋庆之淡淡的道:“你爹娘对你从严苛到放纵,不是惧怕什么,而是爱子之心罢了。听闻你在家对爹娘颇为不恭?”
“二叔,我……”
呼!
古董迎面而来,朱时泰想躲,却下意识的站好。
呯!
不知是汉代还是秦代的瓷器砸在了朱时泰的脸上,落地粉碎。
“急不可耐了?觉着自己牛气冲天了,总旗满足不了你,为何不让你直升百户,千户……你在抱怨爹娘,抱怨他们不肯为你走关系,抱怨我压制你!”
外面,刚回来的朱希忠止住了门口仆役开口,就静静站在那里。
国公夫人不知何时也来了,夫妻并肩。
“二叔!”
朱时泰跪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