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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重情!”卢靖妃轻声道:“陛下曾无意间透露过口风,说长威伯太重情,若是为百姓,乃至于为一方重臣不是坏事儿。”
“可他如今执掌新政,重情反而成了软肋。”卢伟叹道:“杨骁之事,长威伯其实大可不必动刀子,动了刀子反而给自己找麻烦,树敌无数。”
卢靖妃点头,“昨日他那一刀,让多少权贵唇亡齿寒,暗恨不已。”
“娘娘。”陈燕往来打探消息,对这事儿门清,“可长威伯反手就利用此事把权贵们坑了。如今他们正坐蜡呢!”
“是啊!可多树敌也是事实。”卢靖妃摇头,“这人行事,压根就让人猜不出下一步会如何。”
“陛下也是如此。”卢伟突然一个激灵。
道爷行事高深莫测,最喜欢丢给臣子一句话,或是半句话,乃至于一句诗词,让臣子去猜哑谜,从中找到自己的本意。
蒋庆之此举,倒是和道爷相符。
卢靖妃点头,嘱咐兄长,“此事家中万万不可掺合,谁若是劝你出手,那人必然包含祸心。”
“臣知道了。”卢伟起身,随即告退。
走在宫中,卢伟突然身体一震。
“我竟然对他生出了敬畏心?”
他回想了一番自己先前的话和心态,苦笑,“当年的少年,如今却能俯瞰我了。娘娘对他的态度也变了。”
卢靖妃也发现了,自家原先对蒋庆之带着些长辈的心态,以及身份地位比蒋庆之高出一丢丢的心态。
可今日提及蒋庆之时,她的态度大变,变得越发谨慎,每句话都要仔细斟酌。
卢靖妃郁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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