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吃穿简陋。渐渐明心见性,跳出了原先的思维角度,从另一个高度去看这个大明。
“……从庙堂到地方,从上到下都在这个规则中挣扎,大多数人最终选择了低头,在这个规则中享受……”
“既然无法反抗,那便闭眼享受。”
“这话倒是精辟。”唐顺之笑道:“严嵩当年也曾一腔热血。”
严嵩也曾对官场的黑暗愤愤不平,但最终却选择了躺平,且同流合污。
这便是大环境对人的影响。
“这个大明要想脱胎换骨,就得改造这个规则,改造这个囚笼。”唐顺之此刻进入了辅佐状态,给蒋庆之分析当下的大势。
“改造囚笼?”蒋庆之问:“为何不是打破这个囚笼?”
“天地便是一囚笼。”唐顺之苦笑,“从衣食住行,从生老病死苦,一切都在上天的谋算之中。从人到物,从鸟兽到鱼儿,无不在上天的囚笼之中。在生老病死苦的苦海中挣扎……”
蒋庆之一怔,“天地便是大囚笼?”
“王师临去前曾说,此心光明,夫复何言。”
二人站在屋檐下,一个布衣芒鞋,洒脱不羁,一个眸若点漆,俊朗从容。
唐顺之看着蒋庆之,“王师这番话许多人都误解了,就此洋洋洒洒写了无数文章。”
蒋庆之在倾听,后世对王阳明的研究不少,各种看法,最多的还是鸡汤,比如说什么从心学中学会不焦虑,或是从心学中学会做人的方法……
“王师自知即将离世,在那一刻彻底勘破了肉身与心的分别。”唐顺之负手而立,说:“天地乃是一个大囚笼,而困住人的小囚笼便是肉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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