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千年前古人的话,放到当下诸多不合时宜。抱残守缺之辈,不尽数打杀了,这个大明……要亡,那些蠢货会死的很惨……”
随后蒋庆之嘟囔什么猪尾巴,什么腥膻遍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醺醺然的酒气。
唐顺之虽说对传统儒家不满,但心学本就是儒家一脉,故而再问:“在庆之眼中,儒家就一无是处?”
“那是修心啊老哥!”蒋庆之勾着他的肩膀,打个酒嗝,指着众人问:“老唐,这是红尘还是方外?”
“红尘。”唐顺之不习惯被人勾着肩头,但蒋庆之却例外。
“修心是什么?”
“是……”
“是方外啊老哥!”蒋庆之醉态可掬,“用一个以修心修身为主的学说去治理红尘,你觉着……靠谱?那还不如让佛家来治国,只需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让外敌变成了鹌鹑,多好?”
“那你以为当如何?”
“老哥,治理国家需要什么才能?”
“……”
“术业有专攻啊!老哥。既然儒家以辅佐君王,治理天下为己任,为何不去钻研治国之道?”
“治国之道就在圣贤书中。”张居正反击。
蒋庆之骂道:“治国?治个屁的国。一群蠢货可懂工事?可懂商业?可懂农耕?可懂外交?可懂天文地理?可懂生产力,可懂如何让百姓富裕……如何让国家富裕强大?他们不懂!”蒋庆之拍着桌子,怒不可遏,“不懂工事,这才把工匠视为贱籍。不懂农事,这才把农人视为刍狗。不懂外交,这才自诩天朝上国,拿了好处去换取异族高呼几句什么天可汗,于是上下君臣洋洋自得,觉着盛世来临,狗屁的盛世!”
“何为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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