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荆川先生。
蒋庆之一直想把唐顺之拉到身边,武不提。文的话,唐顺之几乎是个全才。不是说文采,而是谋略。
大局、细节,这位信手拈来。
唐顺之的性子洒脱不羁,不喜羁绊,蒋庆之把他视为知己,不肯勉强他,故而一直未曾开口。
没想到唐顺之竟然主动留下,蒋庆之大喜过望,“来人!”
“少爷!”孙重楼进来,“可是要把小少爷送回去?”
“摆宴,摆宴!流水宴……”蒋庆之搓着手,“荆川先生,要不……搬过来?”
蒋庆之弄那么大的动静,唐顺之觉得有些过了,但他是洒脱之人,笑道:“我若是搬过来,你等怕是不消停。”
“为何?”
来到大明后,蒋庆之一直觉得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不是性格的缘故,而是三观差异太大。
唯有唐顺之,无论蒋庆之聊什么都能接上话,而且对他那些被此刻世人视为离经叛道的想法也颇为赞同。
人生难得一知己,憋闷了几年的蒋庆之恨不能和唐顺之抵足而眠,就像是和大学的好友久别重逢时那样。
“许多事儿,我见了便会说。”唐顺之温和的道:“这是我的性子,历来不为人喜。”
心学,知行合一……内心坦荡。
蒋庆之明白了这位荆川先生为何对官场不屑一顾。
他是想什么,就做什么,说什么。什么和光同尘,什么千言不如一默,言多必失……在唐顺之这里不存在。
我对外无所求,无欲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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