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税就交税,那些自耕的农户为何这般凄惨?不就是被上下盘剥吗?有伯府在,谁敢盘剥你等?按律缴税,吃饱饭是够了。”
韩山恍然大悟,感激零涕的道:“伯爷仁慈。可……管家,可咱们……”
“担心伯府撒手不管?”
“是。”韩山赔笑道:“毕竟庄子是伯爷的,若是一年到头伯府什么都拿不到,那这庄子拿来何用?”
富城眼中有些郁郁之色,说:“老夫也问过伯爷此事,伯爷说了,人,生来便是自由的。”
这话什么意思?
韩山不懂,厨子也不懂,连富城看着都不懂。
“安心吧!”富城不懂,但却知晓需要安抚韩山,“老夫刚看到了小伯爷,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此后好生做事,跟着伯府世代富贵……”
“是。”得知不会被伯府抛弃后,韩山大喜,蹲下开吃。
“哎!冷了,我给你热热。”厨子热心。
“没事,这心热着呢!”韩山大口的吃着,那些凝固的羊油仿佛热气腾腾的,顺着一路暖到了全身。
后院,蒋庆之抱着儿子,李恬说:“夫君说什么人是自由的,可没了田地,我这心中总是没底,哪怕是不收庄上的钱粮,可好歹有个退路不是。”
“这个退路会害了儿孙!”蒋庆之说。
“夫君又浑说。”李恬正在翻检大鹏的衣裳,从一岁到三岁,数十件衣裳装了几个箱子。
李恬抬头,“就说我家,我爹当年有了俸禄,第一件事就是攒钱买地。这么些年下来,也攒了数百亩地。
我大哥资质平庸,我爹说大哥此生最多能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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