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庆之正在自己的值房内和吕嵩谈话。
吕嵩进来时先看了看值房,“新的。”
“没错,不过老严的审美情趣不怎样。”蒋庆之淡淡的道。
吕嵩指指桌子,“这是上好的木材打造而成,若老夫没看错的话,这是一整块巨木切割而成,户部也有一张这等桌子,木材却远远不及此木,被历代尚书视为镇部之宝。老夫接任尚书后用了一阵子,觉着太过了些,便换了。”
“这字画是……颜真卿的真迹?”吕嵩眸子一缩,随即目光灼热的盯着那幅字,“妙啊!”
“这是……这是李太白的亲笔!”
“这是……”
吕嵩突然笑了,“元辅用心良苦啊!”
“可不是。”蒋庆之莞尔。
吕嵩突然收回目光,郑重行礼,“下官吕嵩,见过长威伯!”
“那么客气?”蒋庆之微笑着受了他这一礼。
作为宰辅,该受的就得受着。太过谦逊不是美德,而且自轻。
你轻视了自己,别人自然会轻视你。随后嬉笑怒骂,谁特么把你的话当回事?
这也是许多官员升职后,与人相处的改变之路。
“二十不到吧!”吕嵩叹道:“下官得了消息时,差点把手中的茶杯扔了。本觉得骇人听闻,不可思议,可仔细想想这几年长威伯所作之事,便又觉得理所当然。”
“老吕,你知晓我叫你来做什么。”一个小吏进来,给二人送上茶水。
这事儿本该孙重楼来做,但这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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