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便见戏楼。
高大的木楼庄重威严,廷梁画柱,屋覆琉璃,就连檐下挂着的红灯笼,都出自名家之手。
“武叔,咱这来一遭得费不少吧。”
秦淮扭头看向李炳武,这种销金窟看样子就不像是他俩能来的起的地方。
“进去就是了,山人自有妙计。”
李炳武卖了个关子,也不等秦淮,拔腿就往里面走。
一进戏楼,别有洞天。
背靠巨型手绘雄关峰峦图的镜框舞台就那么直挺挺地立在场地中央,席前的茶台也错落有致地散在过道两旁。
“小茶房,来壶大沽茶,再劳烦问一句,今个儿唱什么戏啊?”
“哟儿,一看这位大爷就是行家,今个儿咱们项家班给各位看官老爷们精心准备了一出《破洪州》,没多的念想,只希望各位老爷看得过瘾,看得尽兴!”
小茶房一边上茶,一边嘴上不停地介绍他们项家班的来历。
“想当年,俺们项家班可就是靠着这出戏才被选中进京给佛爷祝寿,后来还得了赏赐呢。”
“哦?那今儿个可真是要好好听听了。”
秦淮也来了兴致,摆摆手让小茶房下去。
“哼,在四九城都呆不下去的戏班子怕不是也只敢在这小茶园胡吹一气了。”
却是隔壁一桌大汉听见小茶房言语,出声嘲讽。
他们一行四人身形宽大,将身前的小茶台挤得密不透风,只是桌上却显得空旷许多,不过孤零零地摆着一壶白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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