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料理好,百无聊赖的出了院子,目光情不自禁的瞟向了韩千户住的那处院子。
看了一会儿,裴元不免狐疑起来。
光是这大半年间,自己可没少对韩千户远程输出啊。
以澹台老狗和司空老狗喜欢打小报告的德行,不得早就把那些“无意间”的“肺腑之言”密报韩千户了。
怎么韩千户这份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不似受到影响?
就算她不喜如此,也该表现出厌烦才对。
裴元一时想不明白,便向澹台芳土和司空碎的值房行去。
裴元手下的这两个百户,都是从韩千户手中分拨过来的,和千户所的内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裴元的根基单薄,颇有些需要用到千户所资源的地方。
比如说,北京城内坐镇各大寺庙的那些砧基道人,他们认得可是南京的千户所,不是他裴元本人。
那些家伙能在北方局上门的时候,乖乖的让寺庙掏银子,完全是因为和他们打交道的是司空碎和澹台芳土这样的老资历。
包括在后续北方局需要大量补充锦衣卫的时候,也是依靠着澹台芳土与司空碎出面打交道,才从千户所名下的军户军余中进行补充。
裴元倒是也有心换上听话的自己人。
可是他听话的自己人在哪里?
与其弄一些完全不知哪来的家伙,来顶替那些职司,还不如借用现成的体系。
裴元在山东五府另外建立五个行百户所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选用的骨干都是和裴元一起经历过出生入死的那些徐州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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