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油价,反倒让裴元的南油集团处于舆论的劣势地位,让官府有了强行介入的机会。
裴元瞧着一阵头疼,暗叹时间不足,没能彻底做好南方的布局。
手中没有足够的牌,就连朱厚照到了南京都要被人扔猪头,何况是自己呢。
裴元瞥了一眼韩千户,心中微微一动,将那书信递了过去。
韩千户也看过这书信,扫了一眼,就知道是那件事。
她瞧着裴元揶揄道,“怎么?裴副千户也有为难的事情了?”
裴元道,“这个淮安的榨油工坊,是我牵制罗教的重要手段,千户有没有法子,帮我把那些豆油销往南直?”
韩千户云淡风轻道,“你断了人家的财路,人家自然要和你拼命,你找我有什么用?难道指望我去替你拼命?”
裴元憋了一会儿,说道,“不白帮忙。”
结果,韩千户这个财迷,倒是难得的没有被裴元的利诱打动。
她很平静的看着裴元道,“不是钱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地,如果我轻易的捞过界,别人会怎么看?一旦成为众矢之的,我要面对的就不只是那些从豆油图利的家伙了。”
裴元闻言,敏锐的察觉到韩千户话中的意思,于是问道,“那我呢?”
韩千户看着裴元,好一会儿才道,“你又没有领地,你是外来者,很多规矩对你没有用。能不能站住脚,就看你自己了。”
裴元试着理解韩千户的意思,“你是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韩千户摇头,更明确的给了裴元提示,“不管是你想折服他们还是想加入他们,总归是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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