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恐怕很快也会下台。”
“以往的时候,内廷都是以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张锐虽然提督了东厂,却是以尚宝监掌印太监的身份兼任的。”
“现在张锐先拿到东厂,理论上也可以回头谋求司礼监秉笔太监。”
裴元说着,向熟知内宫事务的毕真请教道,“这个逻辑没问题吧?”
毕真想了想,赞同道,“张永走了,马永成确实会被换掉。司礼监掌印和司礼监秉笔需要一条心,陆訚既然已经上位了,自然留不得马永成。天子也不会愿意内廷争斗不休的。”
“陆訚和张锐都是弘治旧人。之前陆訚领军出征的时候,张锐也曾经短暂受命去军中监枪,算是在陆訚手下效力过一点时间。”
“如果张锐以东厂提督的身份,谋求这个司礼监秉笔的位置,于情于理,陆訚都没有反对的理由。”
裴元见毕真也认同自己的判断,当即松了口气,“这就好。”
随即继续说道,“张锐要上位,也不能空口白牙的就直接提上去。甚至哪怕不求有功,至少也要无过。”
“南下收税的事情,是天子交代张锐去办的。可是张雄南下监督收税的事情办的一塌糊涂,不但银子没有收回来,带出去的缇骑还折损大半。两人寸功未立不说,反倒让朝廷威严扫地。”
“这件事必然会影响天子对张锐的看法,说不定张锐不但没机会晋位司礼监秉笔,连自己的东厂提督都保不住。”
毕真闻言很有感触的说道,“以天子的薄情,不是没有可能啊。”
裴元随即对毕真说道,“公公的人,能否以这番说辞,劝说张雄伪造伤亡数字,从沿途补充人手,再让张雄努力遮掩行径,悄然带人回京?”
“只要张雄本身不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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