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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想想这几天朝不保夕的日子,索性也不纠结这些了。
在像鱼龙一样一跃而出之前,谁又比谁清高?
既然自律被称颂,那么放纵就可以被视作奖赏。
见到裴元意动,程雷响向陈头铁挑了挑眉。
两人随即不再多说,跟着裴元去钱铺将身上的财物兑换了。
能在济宁这种运河重镇上开钱铺的,自然都有些背景。
但是这样那样的背景,也不敢为了几百两银子的事情,就得罪三个出门办差的锦衣武官。
裴元等三人将包袱放在柜台上,让那掌柜估价。
程雷响还把他那砍的有几个缺口的绣春刀也扔在柜台上。
那掌柜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将三个包袱打开。
瞧瞧里面的财物,再瞧瞧外面凶神恶煞的三个锦衣卫武官,掌柜心中对这财物的来历,大致有了猜测。
他面上惊慌,心中却很镇定。
因为这种锦衣卫洗劫来销赃的东西,干净的很。
不是说东西的来路干净,而是一般情况下,这笔财物的手尾干净。
——基本上不会冒出什么受害者追查贼赃了。
他把那些珠玉宝石仔细估摸了下价格,又用小刀在金器,银铤上切了个小口看成色。
随后分别报出了几个价格。
换算成银子的话,裴元那些东西能值六百多两,程雷响和陈头铁则是一百五六十两不等。这笔银子放在后世看着不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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