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刻了些。
要是裴元把毕钧关押起来,那就说明裴元仍旧视毕钧为钳制毕真的手段,双方的关系就要审慎一些。
裴元又对毕真道,“我那小妾,就是之前提过的前内阁首辅焦芳的孙女,她一向在我家中掌事,让毕钧跟着她,也能帮着料理些不好抛头露面的事情。”
裴元刚见毕真的时候,就是用焦芳的关系这里套近乎的。
毕真听闻毕钧跟了焦芳的孙女,成了裴家的得力手下,顿时觉得心里越发敞亮了。
毕真谈性起来,又和裴元说了许多山东的近况,也说了刚才提过的刘琅和正在河南的刘璟。
裴元听了一会儿,忽然笑眯眯的对毕真说道,“听你把这两人夸的义薄云天,让本千户来试一试怎么样?”
毕真顿了一下,对裴元的话,却丝毫没有大意。
毕竟,两个成熟政客之间有什么玩笑可言呢?
但他仍旧故作不以为意说道,“千户尽管试就是了。”
裴元笑眯眯的把手中时不时把玩的一条细长竹板,向毕真弹了过去。
毕真接过一看,手中这青竹板有巴掌大小,两指宽细,一面用刀刮得光滑,另一面则是青翠竹皮。
毕真不解其意的看了裴元一眼。
裴元说道,“有个翰林学士,叫作毛澄的,最近可能要去南边做礼部侍郎。”
毕真心道,莫非是要干掉这个毛澄,当做投名状?
他没吭声,仍旧继续听着。
就听裴元说道,“这个毛澄得罪过我,他新官上任,必然要去和镇守太监、南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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