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一批贡物过来。”
“只是这不年不节的,还特意让咱家亲自押送,这就让咱家有些没底了。千户在京中,可听到了什么风声?”
毕真这个镇守太监,除非他自己想动,找个进贡的借口自己上京,不然要调动他可不容易。
除了他的本属单位司礼监,还要必须要有兵部的文牒。
裴元大言不惭道,“是我想见你,这才让人找了个由头。”
毕真之前就对裴元的手眼通天有点了解,对这话没太大好奇,只是有些不解道,“千户有事可以直接让心腹去山东告知咱家,真要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咱家也可以借着巡视秘密北上,何必如此波折。”
裴元也不隐瞒,直接对他说道,“山东最近可能要出大事了,我得让你堂堂正正的走明面回来,不然少不得要受点牵连。”
毕真听了一惊,旋即想起了王敞前些天疯狗一样到处弹劾的事情。
身为刘瑾残党的王敞虽说政治前途完蛋,只能等着平安落地了。但是这毕竟是山东的一把手,那些官员纵然不敢来攀附,彼此也没到撕破脸的份上。
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等着被赶走的没牙老狗,忽然开始疯咬起来,指责山东各地官员架空他。
王敞从南京兵部尚书的位置上转到山东上任,满打满算也就半年多的时间。
很多地方官员连他的脸都还没来得及记熟。
那些官员们都很委屈。
他妈的,整个山东行省的一把手啊,老子都没见过几次,怎么架空他?
不但山东本地的官员这么想,就连都察院也这么想。
所以朝廷选择的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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