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想要离开,裴元还恋恋不捨的不肯。
宋春娘又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裴元嘆了口气,“还能怎么办?等司空碎唄。”
宋春娘想著自己对司空碎的印象,有些不確定的对裴元道,“那老东西,好像不算什么好人吧?”
裴元说著自己的理解。
“司空碎和澹臺芳土都是千户所里的老人,对韩千户的了解,比我们要多一些。”
“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本千户就能知己知彼,之后可以对症下药,在对付韩千户的时候,拿到更多的优势。”
宋春娘有些迷糊,“那你去找澹臺芳土不也一样?何必千里迢迢去把司空碎叫来?”
裴元无奈道,“澹臺老头比较耿直一些,只怕看不上我。司空碎之前就有撮合我和韩千户的意思,所以从司空碎入手,可能更稳妥一些。”
“而且,当初解送税银的时候,遇到的危机不可不谓多。”
“韩千户把这两人拋给我,到底有没有剷除异己的想法不好说。可是自从划淮河分治之后,这两人还有他们手下的百户所,不就都被迁移到北京来了?”
宋春娘闻言撇了撇嘴,“一个千户所而已,哪有那么多的事情,你该不会是想多了吧。”
宋春娘自从做了西厂掌刑千户之后,眼界也宽泛了不少。
虽然她也明白这个镇邪千户所,以及由这个千户所管理的各类宗教观庙,背后有著巨大的利益,但是西厂的掌刑千户利益也很大啊。
这几个月,宋春娘也就是多了大笔的钱財、漂亮的宅子和广泛的讚誉,至於其他的“,感觉也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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