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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吃了定心丸,都放下心来。
裴元又问道,“对了,你们可去拜会座师了?”
众人闻言都面面相觑,随后齐齐摇头。
这些同年进士,已经隐隐以霍韬和田赋形成了两个小团体。
偏偏霍韬和田赋,又都是当初组织举子们为“梁次摅案”大闹的领头人物。
在历史上,这两人被梁储点中后,一个直接告病还乡,一个直接对这座师破口大骂,两人当然不会去拜梁储的码头。
其他的同年们都是山东人,对广东的大鱼吃小鱼,没那么感同身受。
但是在听这两位提过,裴千户当年曾经多次暴打梁次摅后,自然也就熄了去拜会梁储的念头。
这可是最要命的站队问题。
事实上,不少考上进士的举子,都刻意回避了去拜见梁储的事情。
梁储自己也是识趣,借着之前毛澄背刺的事情,索性又在家告病,对零星上门的新科进士,也避而不见。
裴元慢慢道,“官场上没有渊源总是不行的,别人摸不到你的底,又怎么能和你们推心置腹呢?”
“正好,礼部侍郎毛纪是山东人,他又是本次会试的同考官。就算未必是你们那一房的,但是同乡之谊总不会错。”
“我和毛纪相熟,今晚就带你们一起去见见他。到时候,你们可以用毛纪门人的身份自居。霍韬和田赋你们两个,也一块去沾个光。”
那些新科进士们都听了大喜,纷纷嚷道,“还是哥哥考虑的周全。”
裴元估摸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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