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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拿回了属于他的项圈,他还是林修月承认的情人!
他是全场地位最高的!唯一可以明目张胆宣誓主权的人!
这句话让另外三个男人脸色都变了又变。
季绸死死盯着那个项圈;阿谢尔眯了眯眼睛;莱恩垂在身侧的手捏紧。
只有林修月觉得自己在被公开处刑。
许知游要丢人,就丢他自己的人好了,为什么还要牵连可怜无辜的向导?
林修月本来就头疼,最近好不容易有了几个晚上的好觉,可精神力受伤就是很疼,他没什么精神,还要操控小鸟们,还要出席各种酒会,结交人脉,强撑着做几场疏导……
他也不想的。
可他就是心情很糟糕。
人心情很糟糕的时候就会失去做事情的力气,连害怕都提不起力气,对活着也没什么干劲,更不想费力去想其他复杂的事情。
都这么难受了,还要逼他去做这么麻烦的事情吗?
林修月谁也不想看,有点恼怒地对季绸说:“如果你不是要杀了我,那就松开我。”
身后的人呼吸又变得混乱。
那贴在他身后的胸膛和那里面装着的心脏一块在抖抖索索地颤着,很快变成疼痛般的痉挛。
狂乱的,支离破碎的,崩溃中混杂着绝望的情绪爆发出来。
恍惚中,林修月好像听到了一声沙哑的哭声。
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痛顺着精神海深处的结合标记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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