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吞了吞口水,识时务地小声道:“也,也没那么开......”
孟咎从远处拎着饭出现,看到那边在大门口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两人,举了举十来分钟前季绸发来消息让买的午饭,“那啥,你们还吃饭不?”
季绸从林修月肩上抬起头,理都没理他,二话不说拽着林修月往身后酒店大门走。
林修月眨了眨眼睛,没搞清楚情况,倒是孟咎在不远处同情地对他挥了挥手,做了个口型:“祝你好运。”
......
走出酒店大门不到五分钟,林修月在前台古怪的目光中,又被季绸拖回了房间。
进了门,不待他说话,就被抵在了门上。
“习惯了?不在乎?”对方的脸黑能滴水了。
林修月试探着问:“你易感又犯了?”
季绸也分不清是不是药又失效了,他不想管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做他要疯。
他用拇指煽情地按揉着他的唇:“alpha不是随便对人发情的借口,做过的事也不能随便忘掉。”
林修月心头一颤,却不是很明白他想说什么。
季绸看起来没有给他解释下的意思,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来,与之一同蜂拥而至的,还有浓郁到令人窒息的信息素。
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浓度太高的关系,他被薰迷糊了,隐约感到自己耳后有些发热——是寄宿精神体时,会长耳羽的地方。
昨夜学会了要张嘴,现在不用提醒就在对方压下来的时候下意识张了嘴,紧接着就是一阵黏黏糊糊的交换。
他靠着门板,喘不上气来似的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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