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一怔,忙道:“愿闻其祥。”
许寒站起身来,遥指壁上所悬的天下地图。
“全据东方,西取契丹,只能割据一方,本将可是很贪心的,我要的可不只是偏安一方。”
许寒头一次道出了他真正的雄心大志,言语虽看似平淡,却暗藏着锐意的锋芒,在座之人听着不禁都有几分热血渐沸。
唐墨也流露出兴奋,又道:“将军能有此大志,实乃我等之福。不过我方才也说了,西取契丹之后,再挥师北上,到时将军的大业,绝非是偏安一方。”
“话虽如此,不过唐墨以为,单凭东方半壁,难道就能与整个中原争锋吗?”许寒淡淡的反问。
有着先知先觉的许寒,自然知道自古以来,统一天下向来是由北到南易,从南到北难。
这一方面是因为大部分时间里,北方的经济人口都强于南方,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南方无马,军事上处于劣势。
至于东方更是偏居一偶。
许寒这一句反问,顿时也惊醒了唐墨,这位智勇之士一时无言。
沉默了半晌,唐墨赞叹道:“将军的见识,果然非我可比,但不知将军觉得,如何能能弥补这套方略的缺陷?”
话音方落,忽有司闻送来紧急的蜡丸情报。
凌子瑞急将蜡丸拆开,原来是来自于申城的细作,情报中称淮上守城夏侯渊已急率三千兵马赶往杉春城。
“申城守军不过五千,副守将带走三千,岂不只余下两千余人,瑄国这是想干什么?”伊贤乘率先奇道。
“还能干什么,必定是杉春城势危,逼到瑄国狗急跳墙,已经顾不得防范之将,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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