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送了两万斛军粮来,声称作为盟友的一点支援。
许寒听罢,皱眉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劫本将的粮食。”
“回将军,据逃回的士卒声称,劫粮的乃是一伙身穿锦服来路不明的匪徒。”
许寒顿了一顿,喝道:“速去查明那伙盗匪的来历,本将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敢抢本将的粮食。”
话音方落,旁边伊贤乘却道:“将军不必再查了,属下知道是谁干的?”
伊贤乘久居雒阳城,对这一带了如指掌,他声称知道这伙匪盗来历亦属正常。
“可知是何人所为?”许寒将目光转向了伊贤乘。
伊贤乘不紧不慢道:“如果属下所料不错,敢劫我军粮食的之人,当是一个名叫作唐墨的侠客。”
“这唐墨原是巴郡人氏,去岁率八百部曲前来依附韩钊福,却不被韩钊福所用,便只好暂居于朝阳附近。”
顿了一顿,伊贤乘又道:“这唐墨暴躁记仇,勇猛过人,每遇待他轻慢之人,便放纵手下去抢掠对方资财,当地官吏深以为惧,常资以钱粮,以安抚此人。因是这唐墨和他的部曲多头插鸟羽,又喜欢穿锦服,并以锦绣维系舟船,所以当地百姓皆把他称为‘锦帆贼’。”
“唐墨,有意思……”
许寒手捋着下巴,心中已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