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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韩王身边,诸如睿安、仕辞、令狐仇、颜年等文武重僚,不是大族出身,就是与他有姻亲关系,似许毅这等出身不好的下级武将,韩钊福当然不屑于用心去记。
“既然你说此人可行,就速速行事吧,莫让那许寒走脱。”韩钊福摆手下令,言语中杀气毕露。
仕辞得令,当即便告退,前去安排诸杀许寒之事。
……
宋家庄中,许寒正跟宋昝吃酒谈笑。
宋昝既然被迫的应下了婚事,就只好自吞苦水,不情愿的接受了现实。
许寒远来是客,又将是自己的女婿,他也不好怠慢,只得在庄中设下酒宴,款待他这未来的女婿。
许寒性情豪爽,不喜拘泥,酒宴上说笑自如,俨然自己才是庄子的主人。
宋昝这等清高名士,无论吃酒还是聊天,都讲究的是风雅,怎受得了许寒这般武人的“粗俗”,只是出于无奈,却只好勉强的陪酒陪笑。
许寒却管那许多,今日高兴,只管喝得尽兴便是。
正豪饮时,程平神色凝重的从门外而入,他走到许寒身后,附耳道:“将军,雒阳的细作发来急报,韩王派了一队人马出城,正往邓县方向而来,多半是冲着将军来的。”
韩钊福这厮,果然还是不甘心呢。
“今日多有讨扰,许某想起县中还有些军务要处置,就先告辞了。”
许寒也无一丝犹豫,前一刻还谈笑风生,后一刻马上就果断的起身告辞。
宋昝巴不得这瘟神赶紧走人,心中暗喜,嘴上却道:“将军这就走了么,老朽还想陪将军多饮几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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