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造成。
“满某失信于将军,致命今日之败,确实是咎由自取,将军想如何处置满某,悉听尊便。”
满狎叹了一口气,默默道。
许寒从那一声叹息中,听出了几分降服的味道,正色道:“这可是满狎你说的,任由我处置,那我就不客气了。”
满狎一听这话,以为许寒改变了主意,不打算招降于他,而是打算惩罚于他,心中顿时一凛。
琢磨了一会,许寒不紧不慢道:“本将方得虔阳七县,人心未附,正需一位精通理政的贤才来替我打理,本将就罚满狎你来做这桩苦差事了。”
满狎恍然大悟,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方知许寒是无论如何都要令他归顺。
两番兵败,两番劝降,许寒的诚意至此,满狎又焉能没有一丝感动。
权衡再三,满狎缓缓起身,拱手道:“满某多谢将军赏识,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见得满狎终于肯归顺,许寒哈哈大笑,当即便下令摆酒设宴,欢迎满狎加入麾下。
正当这时,满狎却又道:“满狎归降于将军,为将军理政也可以,不过还请将军答应满某两个条件,否则的话,恕满某难以从命。”
许寒欣慰的表情,很快就平淡下去几分。
他不喜欢别人跟他谈条件,那种感觉,跟被人威胁很像。
“满狎有何条件,我且听听看。”
许寒语气平静,并没有想也没想就痛快的答应,表现出只要你能降我,什么我都答应你的巴巴的样子。
满狎拱手道:“满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想请将军手下留情,饶那霄震南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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