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的残兵们,望着漫天的大火,无不是心有余悸,深深的为许寒军所恐怖。
许寒驻马拖刀而立,远望着熊熊的火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种焦臭的味道,那是尸体被烧焦之味。
许寒皱了皱眉头,拨转回头,目光投向北面,淡淡道:“往北去吧,是时候跟那位仕大将军打个招呼了。”
虔阳城南二十里,雒阳城军营。
中军大帐。
“睿安,据细作的回报,许寒那厮留了有七千多人守虔阳,看来他对咱们早有防备啊。”
仕辞语气中有些担忧。
睿安却不以然,冷笑道:“姓许的在虔阳留兵越多,用来抵御霄震南的兵马就越少,只要他败于霄震南,虔阳必定大乱,留军再多又有何用。”
仕辞微微点头,对睿安的分析深以为然,脸上又流露出志在必得之色。
“不必担忧,咱们就喝喝小酒,吃吃小菜,坐等收渔人之利便是。”
睿安笑道,说着亲给仕辞倒了杯酒。
帐中的气氛轻松,二人对酒闲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几杯酒下肚,帐帏掀起,一人风尘仆仆而入,正是出使虔阳的伊贤乘去而复返。
“回来了?这一趟出使结果如何?”睿安也不看伊贤乘一眼,边吃酒边问道。
伊贤乘眉头暗暗一皱,淡淡道:“别驾交待的事,下官已告知凌子瑞。凌子瑞说谢过韩王的好意,霄震南那边许将军自会应付,无需劳动咱们雒阳城军出马。”
“果然不出我所料,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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