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松弛,但是这件事还是对他脆弱的三观产生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李不言有一种想要原地去世的冲动,他实在不想回忆起昨夜那荒诞无稽的一幕,然而他越抗拒,那被他忽略的细节反而越发清晰地呈现在他脑海中。
徒弟修长有力的手指带来稳重的安抚,他自己抑制不住的破碎喘息。对方分明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却能沉稳又冷静地掌控一切.....
猛地深吸了口气后,李不言强迫自己开始背诵清心咒排除脑中的杂念,对记忆中模糊而旖旎的细节不停地发送td,待心境稳定了些这才扶额开始思考,接下来他要怎么去面对自家弟子呢?
他应该告诉对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是每个男子都会出现的反应,他昨日不过是误服了药物反应格外大了些罢了。况且云蹊霜这个年纪应该也能理解,而且从他纾解的手法来看......等等他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不言愤愤地拿起手边的枕头往自己头上拍,拍了没两下就听到房间门被推开的声音,扭头一看,他的弟子正站在门口犹豫地望着他,似乎在考虑是先出去还是继续往里走。
李不言按捺住想要钻进被子里逃避的念头,努力忽略少年打量的视线,平静地放下手里的枕头:“有事?”
云蹊霜点点头,走到床边将手里的玉碗放下:“那‘不胜春’服下若不双修会对人体有所损伤,弟子去熬制了灵露,服下可补益精气。”
话音未落,他再次看到绯红的颜色一点点爬上李不言的脸颊和耳垂,他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再多说一句话,这位‘师尊’怕是会原地自燃起来。
不过对方这分明羞耻得要死却还强撑着摆出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小师妹曾经养过的一只猫。每每那小猫仔做了什么错事就会这样微微倔强地仰起头,摆出一副绝不哀求怜悯的表情,但毛茸茸的耳朵却早早地微颤着趴在脑后,泄露出小家伙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