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郁柏泽轻拍着她后背,一声声安慰。
“呜呜呜……”云栀呜咽出声,双手紧紧抓住郁柏泽衣服,除了哭泣便是瑟缩。
有了靠山,满腔委屈便想着狂风骤雨般倾泻而出,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止不住。
“郁柏泽……”云栀带着沉闷哭腔一声声喊着他,“我好害怕。”
低头看着怀里哭得厉害的人,郁柏泽突然觉得自己装的太厉害,哪儿能那么对她呢,怎么能让人那么伤心呢?
如果上午没闹,云栀现在就不会哭得那么厉害。
心里有些懊悔,郁柏泽亲亲云栀发顶,眼角酸涩不已,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不害怕,我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