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有待提高,但还是说:“要吃,要牛奶味的。”虽然他一点都不喜欢吃冰激凌,但如果这么说能让优作安心的话,也不是不能吃。
拿到优作从楼下便利店买到的冰激凌后,降谷零乖巧的坐在一边吃着,除了时不时的看着诊室门的方向,全程也不询问那两人到底是什么病。
有分寸得让优作无从下手,他第一次发现带孩子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倒也没觉得耀哉和景光是个麻烦,只是自责自己之前想得太轻松了。
目暮十三看他们两个都魂不守舍的,心里也有点不好受。虽说是个小警察,但他知道耀哉和景光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主要是耀哉,景光那个案件只能说是因为涉及到耀哉而捎带写进了他看到的档案里。
无他,耀哉身上涉及的那起案件真的太大了,甚至被作为典型开了好几次会议,目暮十三还因此写过好几分会议报告书。
为了保护未成年,倒是没有公布耀哉的名字和照片,但他从警视总监的那句话‘是那个孩子吧’,和会议上提到过里面有工藤优作协助找到了他的家人这两点中,就分析出了耀哉和景光的身份。
那是两个光是让人听闻就觉得愤怒心痛的案件,但凡有良心的人都不会无动于衷。也正是如此,目暮十三挠着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只能坐在椅子上,时刻注意这两人别做什么傻事。
扪心自问,目暮十三觉得百田陆郎做得过火了,但那毕竟是官路宏达的职业组,警视厅里像这类的人也不少。
——只是道个歉而已,何必那么抗拒。
目暮十三觉得如果是自己误抓了人,给对方添了那么多麻烦,别说是道歉,让他下跪取得对方的原谅都可以。
警察如果不能给市民带来安全感,反倒给他们添加麻烦,那还对得起戴着的警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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