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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君不再说话,一点点将温凉的水灌下肚,心口一样地疼。
保镖原本是安排在阮斯边上的,后来到了小少爷身边做保姆。总归是年龄大些,看着他被人一条消息刺得生病的样儿就头疼心急。
“看你个样,有出息不”保镖忍不住埋汰他。
阮君无声地笑,也没说自己有没出息,只是笑得不太尽兴。
像是……再也高兴不起来。
阮君被逼着吃完了一碗粥和药,困意无法阻挡地涌上大脑,伸手遮住眼睛,像是睡着了。
保镖看着心累,转身出去时又被对方一句沙哑的喊话叫停。
“怎么了”语气有些无可奈何。
阮君从柜子里翻出一罐子的糖,从中拿出一颗,递给保镖,鼻音极重地说:“……给他。”
保镖刚想说“呦,还记得给我一颗呢”的想法彻底烂死在肚子里。
保镖寒心。
没等他说出什么刺人的话,阮君忽的将糖收了回来。
保镖:呼 !总算知道自己这样很舔狗了
然而下一秒,阮君往远处的地方挪去,然后说:“你……帮我重新拿一个。”
保镖:
“传染给他怎么办。”阮君语气淡淡的说。
保镖:。 。 。
最后保镖拿了一块糖,转身恶狠狠地怒斥:“我告诉你阮君,地狱都嫌弃恋爱脑!”
阮君似乎被这一句逗笑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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